穆睿知脸色难看至极,直接怒怼道:“塞缪尔,你既然敢偷渡患有髓麻症的病患来华国,我会代表华国对你发起国际法制裁。”

塞缪尔却是早有准备。

“穆院长,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谁规定只有l国才有髓麻症的病原体存在呢,你可是清北高材生里的佼佼者,怎么会不知道髓麻症就是一种我们所熟知的病原体人为变异的结果?”

“它出现在任何一个国家,可都不奇怪呢。”

“何况,华国的关防那么严格,要把髓麻症患者带入华国,你可高估我了。”

塞缪尔心下觉得自己已经稳了,便忍不住更为猖獗地开口。

穆睿知心中了然。

要偷渡这么严重的一个髓麻症患者进华国,当然不容易。

但,要是塞缪尔直接在华国用变异的病原体注入一个健康的人体,等到他髓麻症侵入骨髓快死了再拿出来作为第三局“教训”秦音的工具呢?

穆睿知想通了,眼底划过的阴翳浓郁至极。

生命在这些g国人眼里。

简直草芥不如。

秦音吐的血太多,身体机能已经有些跟不上了,但她能听到外界的声音。

穆睿知和塞缪尔的对话本就是在台上较量出声的。

几乎是每一句,都在她的耳边。

这也是塞缪尔故意的。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之前在地下拳击赛上给他无尽难堪的秦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