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商场上的合作,你们非要扯上私人恩怨,那就别怪我也不讲商德,不给帝棠金融和京棠律所活路。”

不就是要拿商场上没有硝烟的战役作威胁吗?

真要玩,那她也不带怕的。

君司礼见她还顽固不化,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指节咯吱作响。

他伸手遮住唇轻咳出声:“咳咳......小音,你可以不听二哥的话,难不成连爷爷也不要了?”

“爷爷虽一直住在疗养院深居简出,但也不愿意见一家人自相残杀。”

“你执意不肯屈服,是要让他老人家晚年都过不安稳吗?”

这段话,果然奏效。

秦音愣住,她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

她可以怪任何君家人。

可君爷爷在前世去世后还给她留了君家20%股份保命。

如果没有那比君家任何一个儿女都多的20%的股份,她或许早就被君棠月折磨至死。

可,那20%股份,也成了她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