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临走前，他撂下一句。

“今天的事儿，不用叫她知道。”

甚至不用第二句，因为不会有人会找死跟他叫板。

娄景杨望着娄枭散漫的背影，不甘又愤恨，忍不住喊了句。

“她跟着你不过是为了报复我，她喜欢我这么多年，是绝对不会离开我的！”

娄枭没答，只是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叫娄景杨愈发狂躁。

宣泄不出的愤怒叫他发疯的砸着东西。

眨眼间，客厅一片狼藉。

气喘吁吁之际，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不，不对。

当时他是怀疑过简欢跟娄枭的，是江梓莹。

是她告诉他，和简欢在一起的是韩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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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无眠

车里，娄枭看娄景杨匆匆出门，叼了根烟在唇上。

抽了半根，他才拿起手机，点开那条被冷落许久的短信，回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