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简单来说，自信到爆棚，自认为天下无敌到不要脸的程度！”

“前辈，你……你在开玩笑吧，我哪有……”

“你还好意思说没有？我在试炼之地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在你身上感受到了膨胀到了要爆炸的自信！”

“前辈，你说的那是雷霸……”

“雷霸那是牛皮在外，而你……收敛在内，更为虚伪，更不要脸，更过分！”

“我……”

“还有那块烂石头，更是迷之自信！你整天和这两个二货在一起，自然也学到了他们身上极度的特性，以及盲目的个人崇拜！”

唐凡咧着嘴，有心狡辩两句，可又没敢说话。

“我虽然好久没看到他们了，但是我想以他们两个的性格，那块烂石头一定整天在你耳边吹嘘他当年医丹之术叱咤仙界，又说他自己就是龙帝，还会说你就是龙帝的传人，未来一定会成为至尊之类的，没错吧？”

“嗯……”

唐凡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还有雷霸，那个蠢货，肯定说自己是九天雷神，仙界至尊……”

唐凡茫然地点头，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回忆的画面。

“你受他们两个影响深，导致信力无边无际，做起事来反而有恃无恐！这便是信力的好处！如果臭石头早点告诉你存在问题，你在修炼时就会失去信心，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修为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我还有一点不懂，我为何先天不足？”

“这个嘛……”

“老炉，你少废话，你完全苏醒一次不容易，还不快点把传承给他？”

器灵发出咆哮，打断了炉灵的话。

“你的问题，将来会有人对你说。不……你将来会自己明白的。”

“好吧。”

唐凡了解这帮家伙的德行，他们不想说的事，再问也没用。

不过他想了想，说道：“前辈，我再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说龙帝早就算出了一切，并提前做了种种准备，那为何在仙界大战之前不准备反击，非要选择自崩……”

“天劫，不可避免，气数有动，更不可以随意改变，你懂？”

唐凡似懂非懂，又问道：“龙帝的天算之术就这么强大，还能算到我头上？连我有毛病都知道？”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