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站在一旁,冷淡勾唇:“是啊,我早就该疯了。”

“君家,若不是爷爷邀请,我还真不屑踏进一步。”

“进去的每一步,我都感到无比恶心!”

君司煊刚接完一个商务电话。

走到门口准备迎来迟的宾客,就见秦音将人提着故意压在车档杆下。

张狂霸道。

简直就是一妥妥恶徒土匪。

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大步走近,眉目阴鸷地掐住秦音的手腕:

“秦音,你怎么这么顽固不化,连奶奶的寿宴都想故意搅毁?”

“就你,也配做君家人?”

秦音美眸悠转,视线落在笔直挺拔的君司煊脸上,反手就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

巴掌声,掷地有声!

君司煊目光瞬间阴郁到极致。

他咬牙,顶了顶后槽牙,浑身寒焰:“秦音,你要造反?”

秦音冷静地挣脱他的手,后退两步:“君司煊,收起你惺惺作态的教唆姿态。”

“再管我,我连你一块砸!”

她忍太久了,再不发泄,要憋坏了。

发疯后,果然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