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没有再想下去,因为答案已昭然若揭。

是她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当时他的反应她只以为他是生病,全不想其他,但实则不然,他没有生病,他根本不需要去医院,那样的时候那是一个男人在生理需求时的正常反应。

闭眼,十指紧紧抓着裤子,然后在心要乱成一团麻之前常宁扼住了这要继续往下的思绪,把裤子放洗衣机,按键,捡起手机出了浴室。

不早了,她得休息了。

她不能去想这之前已然发生的事,她即便是想也是杂乱无章,让自己沉浸在之前的混乱里,出不来。

她不能这样,她得让一切平静,平稳。

明日还有别的事等着她做,她不能再耽搁了。

常宁出了浴室便上床,把手机调到七点的闹钟,而调闹钟时她看了时间,快凌晨三点。

这样的晚,这似乎还是她第二次这般晚睡,第一次是爷爷生病。

把手机放床头柜,关了灯,常宁便拿起被子盖上,闭眼。

黑暗一瞬在这里面蔓延。

许是真的累了,也许是作息的规律,即便常宁心乱也在她躺下后黑暗的弥漫中困意袭来,她很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