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男人赶来警局，似乎是跑来的，明明是冬天，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身上的羽绒服外套脱下来揣在手里，第一时间帮我交了保释金，开车送唐宁回家。

唐宁在我的安抚下情绪稳定了许多，渐渐睡沉了，我从卧室出来，闻则远正坐在客厅，见我出来，他起身。

“你怎么来港城了？”

“我外婆在港城，妈妈身体好多了，过来港城过个春节。”

我颔首，“我送你下楼吧？”

闻则远深深看我，“嗯。”

下楼时，闻则远声线温和，徐徐说道，“年关将至，公司很忙，你还好吗，小柔。”

“你和他，怎样了？”

我知道闻则远口中说的那个他是谁，想到莫凌天此刻为了程家到处奔波，我心口便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可笑，又心痛。

“不提他，你还好吗？和姜甜聊得怎样，不打算新年带个漂亮女朋友回家给妈妈看么？”

我不想提及莫凌天，问起了闻则远和姜甜的事。

最近事情太多，我没时间上舞蹈课，姜甜上次给我发的微信，是已经和闻则远开始聊天了。

刚好，姜甜也是江城人。

“她是个可爱的女孩。”闻则远顿了顿，没继续往下说，似乎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我站定脚步，叹了口气，“则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