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冷静下来，也明白这条路走不通，反问道“可妖噬现在已经进入妖皇宫了，根本找不到机会调查吧。”

人妖两族天然对立，别说去妖皇宫了，就算是她们去到妖族地界都有可能被围杀。

看着只知道问的师尊，冷心婵彻底没了耐心，捏拳微怒“你已经活了几千岁了，能不要只知道问问题，要是肯动动脑子，师弟怎会……”

说到此处，两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纷纷沉默不言。

前世，就是师尊连自己的主见都没有，随随便便就相信林羽，相信若思微，小澈才会被排挤，未来的剑仙的名号才会一点点变成诡祖，恶魔，经历了这么多，居然还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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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小婵眼中愤怒，清月愧疚低眉，小声反驳“谁能想到林羽这么狠心，而且，你们也不是被蒙在鼓里吗？”

她承认，自己太注重修炼，对谋算这方面不堪了解，可前世那些事情不能全怪到她身上吧。

冷心婵怒目而视“还在狡辩，若不是因为你，那时的我怎会保护林羽，怎会站在小澈对立面。”

“‘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明白兄友弟恭，不要仗着天赋以势压人’这些可都是你说的。”

她会一开始不相信小澈？

不可能，没人比她更很了解师弟。

可师尊夜里痛苦的说着自己管教不严，各种流言蜚语后的师尊下场指证，让她的坚信逐渐变为怀疑，直至最终不得不相信，师弟在嫉妒林羽，师弟已经变了，不再是曾经的赤诚少年。

善妒，歹毒，杀人如麻才是现在的师弟。

想到师尊让她做的那些事情，冷心婵起身，随手将留影石扔在石桌上，淡漠道“我去修炼了。”

清月抬眸，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小婵，眼中说不尽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