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还真有点棘手！”方丽晴说。“省纠风办那个周主任，一口咬定十一月六日的那个饭局违反规定，他们是调查者，咱们是调查对象，他们怎么说，咱们都改变不了。实在不行，待会儿，我和你一块儿自我反省和自我认错吧！”

“你和我一块儿自我反省，自我认错？”钟德兴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昨天，省纠风办下来调查饭局的事儿，重点是调查他。

而且，有问题的也仅仅只是他，其他人没问题。

既然这样，方丽晴干吗和他一块认错，一块道歉？

“怎么了？有问题吗？”方丽晴问道。

“不是！方市长，你这是何苦？”钟德兴说。“省纠风办周主任昨天的调查，有问题的只是我，只有我自己和客人喝了很多酒，你们其他人都没问题。既然你没问题，你干吗要跟我一块认错，一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