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心中有一股悲愤,可更多的是尘埃落定的释然。

作弊这个词,将深深地烙印在陆家父女的身上,让他们在中医界再也没有立足之地。

萧纂压着心头的激动说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并没有见到你口中的证人。”

乔惜敛了敛心神,淡淡地说道:“您不必对我用激将法,我现在也不会将证人给您。我信不过您......”

她说话很直接。

她怕萧纂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拿着证人和陆家做交易。

她怕即将看到头的胜利,被旁人的私心给毁了。

这些人,她一个不信!

萧纂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晚辈给拿捏住了,他那稳重严肃的面孔上表情龟裂,显得有几分躁意。

“那......那你这小姑娘要如何?你和我说了证据,又不给我?”

“您配合我,一起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