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乖乖地凑过去喝了两口,委屈地说道:“苦的。”

钱婶拿了体温计,给她“滴”了一下。

“嚯,度。”她为难地说道,“也不知道该吃哪些药。”

乔惜咳嗽了两声,艰难地说道:“退烧药就好。应该是医院的流感,没事的。”她这两天工作太忙了,没做好防护。

季节更替,夏季就容易出现这类问题。

她让钱婶将医药箱里的某款退烧药给她,含着水就咽了下去。

“我睡一觉就好。”她没那么娇贵。

钱婶担心地看着她,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