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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霜儿的死,最应该怪的是他自己!
正想着,玄武已经将白誉堂带到了面前。
有些事,他知道,无论他怎么逃避,都是要面对的。
两人站在书房里,一时间气氛有些沉寂。
良久,还是夜北承忍不住先开了口。
“那日,她可有说什么?”
白誉堂道:“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说......”夜北承失神的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