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山没说话。

“其实，昨天我是想出来的。”

李久山终于忍不住转头看向了苏万钧。

苏万钧笑了。

“真的，在这种时候，骗一个将死之人，没意义。”

李久山眼神中多了几分惊讶。

苏万钧是个疯子。

可李久山同样确信，苏万钧如果想守，会比他守得更好。

“出来之前，我听到了一些风声。”

苏万钧笑了：“林海想杀我。”

李久山整个人僵住了。

“我是觉得，最近墙外太吵了，想出来让它们安静一点。”

“可却忽然有人告诉我，区内更吵。”

“所以，李统领，你看……这事儿不怪我。”

听到这里，李久山闭上了眼睛。

他也笑了。

笑得苦涩。

苏万钧，林海。

这两个他亲手带出来的人。

如今……

全都变了。

“不过你放心。”

苏万钧起身：“这道墙，我暂时还会守着的。”

“当然，我与你不同。”

“我不为任何人。”

“没有人值得我用命来守护。”

“我只为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