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华雪凝道：“那次整个人都泡发了。”

陆程文羡慕：“赵日天也行啊！没想到他也这么能憋，你看他，四肢舒展，体态自然，静静地浮在水面上……就那么轻盈地飘着，仿佛已经被呛死了一般……”

华雪凝道：“主人，他好像真的呛死啦！”

“啊？不会吧？”

陆程文赶紧站起来往那边跑：“这小子是真执着啊！这真的是拼了命也要赢的人啊！”

陆程文把赵日天捞上来，又是按压胸部，又是抽大嘴巴。

华雪凝也一脚一脚地踹他小肚子。

老半天，赵日天哇地吐出一口水，眼神迷离。

“我……我是不是赢了？我是不是拽起来了？”

陆程文摇摇头：“日天儿啊，你不是拽起来了，你已经漂起来了。憋不住就上来换口气儿，何必呢？”

“龙傲天呢？”

此时龙傲天猛地仰起头，剧烈喘息着：“我赢了！”

赵日天懊恼地一拍地面：“就差一步啊！差一步我就看到胜利的曙光了！”

陆程文看着他：“差一步你就看见阎王爷了，行了，烤烤火，穿衣服。”

明地煞哈哈一笑：“不错不错，傲天闭气功功力深厚，表现优异，值得夸奖！程文知难而退，懂得进退，虽然未能拔得头筹，但也算是尽力而为了！”

赵日天喘着气：“师叔，我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