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林凌诚恳道：“但我不想骗你。”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能想着逃避。”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她们。”

陈芷若修长的睫毛低垂，沉默许久，轻笑道：“行吧，反正我才是你女朋友。”

“你倒是能吹，想帮她重振蔡家，想帮她复仇。”

“你在我面前吹牛可以，但你不能在别人面前吹牛。”

“她已经那么伤心了，你还乱说话。”

林凌眉头一皱，诚恳道：“谢谢你，芷若。”

“谢你个头！”陈芷若楸着林凌的耳朵，没好气道：“你别只会吹牛啊。”

“倒是想想解决办法，你要是兑现不了承诺，连我都得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