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季行宗，童会长安好。”

“季行宗，你说这丹炉是你们白云观的有何证据？”

季行宗对我恭敬行礼，讲出一段往事。

白云观在当年受难，各种古籍道藏被道士们隐藏，但这尊丹炉却是成为最显眼的目标。

为了保住丹炉，白云观观主逼不得已联系到方州第六执剑人。以白菜价卖之。

后来白云观再度崛起，新观主上门向第七执剑人讨还，却遭到拒绝。

这个拒绝，自然是合情合理天经地义的。

开什么玩笑？

进了方州仓库的东西，还想叫方州吐出去？

天底下，有这本书卖？

和其他道士不同，季行宗严重发福，但却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韵，说话慢条斯理，神态平和语音醇厚。

耐心听完季行宗讲述，我漠然开口：“季行宗我问你，当年嘉靖炼丹，你们白云观有没有参与？

听到这话，季行宗脸唰地下就白了。战战兢兢苦艾艾说：“也，也就顾可学，算是跟我们全真有些关系。其他的……都是，正一的。”

顾可学这个死逼也就是半吊子的医家。他名留青史的一件事就是用童子尿炼制秋石献与嘉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