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脸一看就是毁了，恢复不到之前。你又何必空说这些话，给她们希望？”

看到白泽想说话，林九娘却没给她机会，继续道：

“不过也是。

你是来大业做客的，过几天就走了。

烂脸的不是你，你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尽给她们希望。

她们因为你，充满了希望，到时候希望落空，算谁的？”

白泽被林九娘说得哑口无言，眼底里慢慢凝聚起了不悦：

“林娘子，你……”

“不！”李翠云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一把抓住白泽的手，一脸愤怒道：

“你，你赔我的脸。

我就是相信你，用了你的无暇膏。我才一天不洗脸，这脸就烂成了这个样子。

你赔我的脸。呜呜，你要是不赔我的脸，不准走。”

“对，你赔我的脸！”

……

随着李翠云等人闹起来，一旁的百姓也纷纷叫嚣起来：

“退货，快给我退货，我不要了。”

“我也不要了，果然云齐国的东西不值得信赖。她们包藏祸心，想毁了我们的脸。”

“退货！”

……

购买了无暇膏的人，纷纷朝着张素丽涌去。

而张素丽只来得及眼神愤怒地瞪一眼苏清婉她们，人就被人潮给吞没。

看着这两个始作俑者被愤怒的人围了起来，苏清婉伸出了个大拇指。

果然是九娘，狠。

无暇膏，彻底在大业没了活路。

而张素丽！

苏清婉嘴角勾起一抹冷漠，完蛋了。

捡起地上的一个红色请柬，看了下里面的内容，挑眉：

“九娘，你的后手？”

林九娘笑了，伸手接过她手中精美的请帖，挑眉，“你说呢？”

两人眼神对视，心照不宣笑了。

此时，摆脱了众人的张素丽，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伸手就朝苏清婉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