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贫僧仅仅是去了一趟匈奴设在晋州的联络点。在将王爷的诉求都与对方说清后，贫僧便又悄悄回到了晋州城。”

虽然晋地距离草原是很近，但短短几天之内想跑上一个来回肯定是不可能的。

“你！唉！”

晋王指着姚清元想要说些什么，但很快便是又放下了。

没有愤怒，有的只是极度的失望。

“所以说，你只是匈奴人安插在本王身边的细作？”晋王目光略显缥缈的盯着姚清元。

一直都跟匈奴保持联系，还知道对方的联络点在何处，这不是谍子细作还是什么？

想想这么多年来对姚清元的信任与器重，晋王莫名有些想笑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