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回手指，有些忐忑道：“念念，你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嘛？”

姜念抬头，定定看向那张她看到大的脸，莫桑也不擅长撒谎，而且很容易慌张，比如说她现在表现出来的眼神飘忽，下意识摸鼻梁，就可以说明她现在紧张又忐忑的情绪。

“我在想你现在还清借你钱那位网红朋友的钱了嘛？”姜念说道。

莫桑面色一滞，抿唇道：“姜念我撒谎了，我没什么网红朋友，那天我妈被送进医院了，继续缴钱动手术，正当我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季玥出现了，她说她愿意帮我先把钱垫上，条件是要把你和季辞的事原原本本告诉她，我当时脑子很晕，也联系不上你，我身边一个能借钱的都没有，我怕我妈真的就这么过去了，我就犯了糊涂，将你将你和季辞的过往都告诉了他，还把你以前围脖小号的内容给她看了。”

莫桑面色慌张，伸手握住姜念的手，发觉温度低得吓人。

她有些慌乱无措，姜念会不会别过脸再也不理她，她原以为就告诉一下这个事情应该没什么大碍，但很快，姜念就和陆欲凌离婚了。

如果是她为了一己之私害两人离婚，那姜念远离她也是应该的。

“为什么你没有选择告诉我。”姜念细眉扭到一块，眼里流露出一抹哀伤，“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不怪你在这种危机关头做了这样的事，但你却一直憋着不肯说，捏造出一个虚拟的网红朋友，那你把我这个朋友放在什么地方？”

莫桑一时哑然，从小她嘴就笨，不会讨身边的人喜欢，身边的人都不喜欢她，甚至她的父母永远将莫森放在她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