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

李子夜应了一句，问道，“陛下，有一事，臣始终不明，三王爷为何是妖，这不符合常理，而且，此事想要瞒过皇室宗祠中的那位，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见识过冥土、夜鬼这些怪物后，人，变成妖，又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商皇语气平和地回应道，“说起来，此事还要感谢那位佛子，若非佛子成妖，朕，还不知道，人族竟能真正蜕变成妖。”

“三藏？”

李子夜听过身旁老狐狸的解释，神色微凝，说道，“现在想来，三王爷病逝，确实是在佛子妖化之后！”

说到这里，李子夜看向一旁的大商帝王，不解地问道，“陛下，那可是大商皇室血脉，陛下又不是没有其他选择，何必？”

话至最后，李子夜没有再说下去，不愿意将这种事说的太露骨。

“李教习为何认为，这是朕的意思？”

商皇淡淡道，“看来，李教习对于皇室，还是不够了解，老祖、慕渊、文清甚至你看重的慕白，大商皇室每一个人，其实都有着疯狂的血脉，朕若说，妖化实验是三皇弟主动提出的，李教习信吗？”

李子夜闻言，心中一震，片刻后，回过来，神色凝重应道，“臣，相信。”

大商皇室都是疯子这一点，他，从不否认。

“李教习，那道门遗迹是太璇的墓。”

夕阳透过窗子照入殿中，商皇看着外面，说道，“而舍心度，就是太璇所创，李教习若是想得到舍心度的秘法，可要抓紧一些，万一被人捷足先登，后悔莫及。”

“臣已派人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