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心脏都疼了，她咬着下唇，忍着要哭的冲动恶狠狠道：“是呀，比苍蝇还多。”

贺允书给她这个形容逗乐了，深邃的目光落在床单上，“那这是什么意思？”

符合看过去，那里有一滩褐色的血迹。

她脸腾的红了，却又不肯认输，在他戏谑的目光中说：“这这是补的，逼真吧？”

他默了默，然后意有所指的笑起来。

大概他笑容里的暗示意味太强，符合不懂，但也知道他意有所指，“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挺真，非常真。”

符合还是觉得被冒犯了，但又找不出来什么，但总觉得他一改往日的冷清疏离，痞的让人牙根痒痒，就跟昨晚一样。

昨晚......

想起昨晚，符合的脸红的发烫，她勉强维持着镇定，到处找她那一地的衣服。

贺允书把衣服捡起来，连同那张卡一起递给她，“二百万不能打发我，为了索取更多，我选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