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他也在调查是什么人要杀害凤家的小郡主。

这世上可以用纸符幻化人形进行操控的人，少之又少，五只手指能数得过来。

慕容骁，慕容若，霍司璃，还有东方扶光和他。

玄家，墨家已经被灭门了，佛门中有人懂一些不一样的门道，但也仅有一人那就是东方扶光的师傅，去年已经去世。

剩下的就是一些只会占卜算卦的术士。

真正能窥探玄门真术的人少之又少。

凤明薇笑了笑，“会不会是姬家？”

“不是，徒儿查过，他们现在在月亮岛，被明王管制住了，何况他们真正会玄术的人也是极少的。”

凤明薇点了点头，“那这样说来只有鬼婴了。”

“嗯。”

夜凰也是这样想的，但鬼婴已经没有再出现过。

宁无霜现在又死了，那男人或许早就知道她有身孕，所以要利用宁无霜肚子里的孩子孕育什么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