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辰啧了声，拧眉道：“我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哪那么多废话。”

厉恒连忙回道：“属下觉得应该不是，她可能是一时难过，无法接受您一直瞒着他这件事，毕竟她那么信任您。”

“信任我？”

“当然，这一年多来您保护她，关照她，她看您的眼神与其他人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每次您一出现，她的眼中再也没有别人，是一种安心的神色。”

“只是安心？”季泽辰追问，似乎不是他想听的答案。

看出少爷的心思，厉恒直接道：“还有一丝丝爱慕。”

季泽辰微微挑眉：“你是说，她喜欢我？”

厉恒心想这不是你想听的么，他点头：“属下感觉是这样。”

季泽辰靠着沙发，悠悠道：“倒是也有这可能。”

厉恒看了下时间，小声提醒：“二少，已经凌晨一点了，您明天一早还得去集团。”

顿了一会儿，季泽辰站起来：“我去睡了，你也去休息吧。”

“是，二少晚安。”

翌日，清晨。

云苏与秦司堰正在吃早餐，季泽辰忽然顶着两个黑眼圈进来，然后在二人对面坐下。

见他这副模样，秦司堰问：“昨晚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