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毅也好，唐十安也罢，都被慕容芷这突兀的话给整无语了。

你慕容芷一袭白裙，光着脚丫，整个人看上去古风又武侠，按理来说应该是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存在，怎么还整出网络游戏的语言了呢？

这跟你的气质不相符啊姐姐！

唐十安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然后解释道：“这类超凡者虽然实力很强，但因为是走了捷径，所以有很多副作用。

其中最常见的，就是对生化药水的依赖，若是不能按时注射，将会生不如死。所以这些超凡者都被控制着，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除此之外，这些人的寿命，普遍都很短，毕竟他们的能力，是透支生命来实现。”

“活不长？那还好。”慕容芷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

但凌毅却是一脸失望的叹息道：“活不长啊？那还挺遗憾的。”

“……”

三人闻言，均是一愣，但很快眼神里就浮现出难以释怀的悲伤----他们很清楚，凌毅应该是想用那生化药水给他女儿续命。

可听到活不长后，他就放弃了。

“老凌，就算能活很久，这玩意儿也还是不碰的好。因为注射之后，会性情大变，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到时候就算治好了你女儿的骨癌，她也不是以前的她了。”唐十安劝道。

“嗯。”凌毅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但这依旧是他的备选方案，毕竟只要女儿还活着，他就还有希望。

哪怕是性情大变，只要能撑到他突破金丹境，他就可以给小小洗身伐髓，让她脱胎换骨，所有的病变，连同体内的生化药水一起被剔除身体！

于是凌毅追问道：“知道是谁制造了这些超凡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