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如何还是机密。

“初七走。”

“那还有几天。”

江老也松了口气,能在家里多待几天是几天。

“来,庆祝月月和江寻考上大学,咱们多了两个大学生,也庆祝振兴回来,一家团聚,干杯。”江老笑呵呵的,是真的很高兴。

大家举杯,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特别悦耳。

林惊月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江寻都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嘴角微抽,想到了宋时韫的叮嘱。

一直观察着林惊月,小心的护着,就怕她一头栽下去。

然后发现,林惊月脸色一直很正常,眼神也很清明,江寻还心想,宋时韫夸张了。

“月月,酒量不错,再给你满上,咱们喝个尽兴。”谢舒宁见林惊月如此,眼睛亮了亮。

“你不知道,我以前是论碗喝的,后面因为种种原因,很难尽……”

“砰!”

谢舒宁眼睛一瞪,江寻已经眼疾手快的把一头磕在桌子上的林惊月拉了起来,额头果然红了一片。

江老三人回过神来,顿时哭笑不得。

“敢情月月是一杯倒?”

“是我疏忽了,宋时韫提醒过我。”江寻无奈,揉了一下媳妇儿的额头。

林惊月皮肤又白,红印很明显。

“你先带月月去休息。”谢舒宁忍不住扶额。

月月的脸色看不出任何破绽,他们都没太注意,一杯就醉。

江寻把林惊月抱起来上了楼。

楼下的人继续喝酒。

林惊月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快十二点,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痛。

她洗了个澡,人才真正清醒。

“妈,江寻呢?”

沙发上的谢舒宁站起来,“他在外面呢,你表哥,还有你们朋友过来给你爷爷拜年,他们在喝茶,你先吃点东西再出去。”

说着话,人已经站起来去厨房了。

她一直把吃的放在炉子上温着。

“妈,我想喝粥。”林惊月蹭过去撒娇。

“知道,给你准备了南瓜粥。”谢舒宁失笑,“头痛不痛?”

“嘿嘿,不痛。”林惊月笑。

南瓜粥,配着酱肉包子,特别好吃,林惊月喝了两碗粥,胃里也暖了起来。

“妈,我出去了。”

“穿厚点儿,外面下雪了。”

“怪不得起来的时候觉得冷。”林惊月把手中的大衣换成羽绒服,穿上拉开门出去。

两家的房子是两层,前院挺大的,右边种了菜,还有一些植物花卉,左边是个亭子,平时就喝茶下棋。

这亭子除了正面,其他地方都用玻璃封着,里面烧着炉子,煮着茶水,旁边桌子上摆着几碟点心,还有瓜子花生,都是用香料炒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