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千山咬着牙，已不想掩饰自己内心的愤怒了：“爸，你不会跟贺翠莲那个女人有一腿吧？老二就是个傻子，这些年来，你竟然如此关照他。是不是贺翠莲那个贱女人跟您上了床，您才这么做的？”

“啪！”方明州一巴掌抽在了方千山的脸上：“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说了算！如果你做不成，那我换个人做。”

方千山捂着脸，虽然心中愤慨，但还是压制着火气道：“爸，我知道了。但是，我实在不明白……”

方明州打断方千山的话：“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哼，如今，我们方家做事要用非常手段，只要能够吞下宋家，如果顺手能够吞下天庭集团，我会告诉你真相。但是，当务之急，你需要听爸的话，如果没能吃下宋家，你这些年的委屈，将前功尽弃了。”

方千山听出方明州话里有话，不由急道：“爸，有什么事您不能告诉我？”

“去吧，别让我失望，杀两个人而已，应该是轻而易举的。”方明州摆了摆手：“让我看看这些年你在海外学到了什么。呵呵，你不是说你已经加入了堕天使联盟，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十二翼堕天使了吗？而且，你不是还说，如今堕天使联盟的撒旦失踪了吗？而你，暗中已联系了不少杀手，如果有可能，完全可以替代撒旦的位置。到时候，你如果想来经营方家，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爸，话虽如此，但……”

“记住，我是你的父亲，我不会害你的。”方明州再次打断了方千山的话：“但是，有一点儿你也要记住，千万不要把你的身份泄露出去。你的真正身份，有一天，或许能够成为我们方家崛起的关键。”

方千山双眼微微一亮：“爸，您的意思是，您其实在打一盘大棋？”

“呵呵，我方明州这些年摸爬滚打，走到现在这一步，并不是白走的。千万记住，你十二翼天使的身份，不要跟除了我之外的第三个人泄露。”

“儿子明白。”方千山点头：“那我现在就去办，杀两个人而已，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好。”

方明州挥挥手，让方千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