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对苦命的鸳鸯啊。”曹婉就差点拍手了。

“只可惜我老婆子才疏学浅救不了他，你们另请高明吧。”

说着曹婉摆摆手就要赶人离开。

小女孩站在一旁盯着厉霆琛的那张脸看了半晌，然后伸手拽了拽曹婉的衣角，似乎像是在请求她。

曹婉牵起孩子的手温柔安抚：“小巫，这个人我们救不了，送他们离开。”

厉霆琛像是有感触一样费力睁开眼看了过去，他的视觉被病毒攻击看不太清楚。

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老婆婆牵着小女孩，小女孩回头看着他，而他却看不清楚孩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