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虚弱看着他垂下来的眼睛里隐隐透着泪光，所以他脸上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水呢？

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咙，胸口闷闷的。

厉霆琛抱着她的步伐凌乱，一个趔趄差点摔了出去，可想而知此刻他的心有多乱。

厉霆琛满脑子都是杨寒曾经说过的话：“厉总，m。1的对普通人的作用不太明显，除了老人小孩和孕妇，还有肿瘤患者是绝对不能注射的。”

“注射了会有什么后果？”

“m。1能使人失去记忆，也会自动屏蔽免疫系统，也就是说如果是肿瘤患者，没有免疫系统维持消灭癌细胞，癌细胞会在短时间内快速增涨蔓延，甚至会扩散到全身，会给病人造成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