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因为鼠蚁筑穴,那么这河堤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垮塌呢?”

那工匠面露难色,满头冷汗,纠结了半天,脸色涨红的摇头道:

“草民......草民愚钝,实在是不知道啊!”

赵政却是面色阴冷,一边死死逼视着这名工匠,一边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中的佩剑,问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若是不知道,你这样的庸才,朕留你没用,不如一剑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