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五座河堤都在北凉,北凉这些年丰收导致鼠蚁成灾,那么为什么只有眼前这座河堤被鼠蚁掏空,发生了垮塌,其他四座河堤却安然无恙呢?”

“若朕的消息无误的话,其他四座河堤,建成年代要比眼前这座更加久远,北凉州之内,只有眼前这座河堤是许刺史亲手监造的。怎么这老鼠和蚂蚁偏偏和许刺史过不去,就掏空了许刺史监造的这座河堤呢?”

这番话质问出来,顿时让许宁脸上变色,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不过这货心理素质着实过硬,他硬着头皮思索片刻,竟硬着头皮说道:

“这......这兴许是微臣流年不利,走了背运,这鼠蚁偏要挑中这座河堤打洞,微臣又有、又有什么办法嘛!”

赵政早就猜到许宁会这么说,当即冷哼一声道:

“哼,如此说来,许刺史可真是倒霉啊,不过若北凉的鼠蚁真的这般泛滥的话,其他河堤上也应该会出现一些鼠洞或者蚁穴吧?总不能这些害虫只在这座河堤上打洞,却完全不碰其他河堤,对不对?”

说到这里的时候,不远处忽然跑来了一匹快马,只见一名御前侍卫策马而来,径直来到了赵政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