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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伤口是肉眼可见的深,怕是已经伤及内脏,如果不及时送医院的话,根本就没有存活的可能性。
秘书将事情汇报给屠墨,他用一种忌惮又警惕的视线盯着柳臻颃看了两眼,压低着声音:“找人开车把他送走,去找太太,让她安排私人医生。”
“好的,屠少。”
不用说其他,就光看保镖腹部的出血量和刀口的形状,也知晓是华清手中刀子这把所为。
但这伤口是如何从华清身上转移到保镖身上的?
“柳臻颃,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