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敬贵妃挑眉看着这个自己曾经宠在掌心的妹妹，冷哼道：“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外人跟我生疏？”

“萤儿不是外人！如果没有她我早就死了！”

花琳琅气得站起来，红着眼睛盯着敬贵妃：“如果不是萤儿阻止了那场荒谬的婚事，如果不是她教会我坚强，你觉得我还会活到今天吗？我早就在你们逼我上花轿的时候就自尽了！”

“啪！”

她话音刚落，敬贵妃蓦地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你可真有出息，自尽？你以为是我对不起你，全家人都对不起你是吗？”

“难道不是吗？”花琳琅毫不示弱地吼回去。

两姐妹第一次彻底撕破了脸，将那些藏在心里的真话都说了出来。

敬贵妃深吸口气，咬牙问：“那我呢？我嫁的就如意了？当年我就是自愿入宫的吗？”

花琳琅一怔，花星楼也是怔住。

敬贵妃讽笑道：“不过是嫁个男人而已，你就要死要活的，要是我当年也如你这般，那花家还要不要在京城住了？父亲的官还做不做了？你这个千金大小姐还要不要当了？”

“我牺牲了自己，换得了今日的花家，怎么轮到你倒说得好像是我要逼死你似的？”

敬贵妃看着妹妹，冷声道：“我说过我尽力了，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你嫁给萧方，但没办法，你以为谁都可以像崇萤一样胡闹一场就解决这一切吗？她能做到还不是因为有萧烬帮着？你如今因为她来质问我，当真是让我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