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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轻合上,陆泽心里空荡荡的,他倒在沙发上许久......呢喃着乔熏的名字。

原来,就算是放下,她仍能让他痛彻心肺。

她走了半月,

他想他该去看看她,哪怕在墙外远远地看着,也是好的。

深夜,陆泽去了趟疗养院。

20来年历史的红砖白墙,高高地耸立,挡住了外界的窥探。这里没有网络、没有电话,但其它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很清净适合养病。

陆泽的车停在了外面。

雪很厚,没过车子底盘。

陆泽下车踩在雪里,也有20公分深度,那些雪很快就融化开来,沾湿他的西装裤管,冰冰凉凉的很不舒服。

但他浑然未觉,就着月光,淡淡地看着别墅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