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心中一痛。

这些年老太太身子不爽利,一方面是年纪大了,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心病......陆文礼的离开对她打击很大,时间久了,就熬成了心病。

陆泽轻抚老太太的鬓发,柔声道:“我是陆泽。”

这次,老太太看真切了,

是陆泽!

是她的孙子,是文礼的儿子。

这时,佣人端了红糖鸡蛋过来,哄着老太太吃:“少爷特意过来,就是为了亲自喂老太太这口吃的,可不能再耍小孩脾气了,吃下了才能抱着重孙呢!”

陆泽接过碗,扶着老太太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