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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听罢冷笑了一声,这个程昱是什么货色他心里清楚的很,平日里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随他去了,结果现在他把手伸到了穆绵绵身上,一副怕得要死又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样子,连禽兽都觉得他挺厚颜无耻的。
不过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程昱要出了什么事情,他也别想落得好,所以秦寿只能在后面帮他擦屁股:“你都说了你这是敬业的表现,那你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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