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理解。”

“那这段位可真高啊。”

“确实厉害。”

至于哪里厉害，他们都心照不宣，嘿嘿笑了起来。

沈西推着墨司宴出了电梯，朝着他办公室去的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人，他们仍旧会和墨司宴打招呼，但是看沈西的眼神，似乎和楼下不一样了。

有打量，有探究，但更多的，好像是鄙夷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