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茶几上,茶水已凉——

他微闭着眼,回想着那一夜的荒唐。

那个时候他中年丧妻,但事业却已经是如日中天。想求着他办事的人,那是从城东排到城西,不乏有阴暗下作手段的,他洁身自好从不涉身险境。

只除了那一次。

那一晚他委实喝多了,灯火朦胧中,他恍惚以为看见了发妻。

细腻肌肤,眉目如画。

一个晚上,她都软媚着嗓音,说不能这样。

怎么不能?

他思念她那么久,在梦里占有一回也不行么?

他身体久旷,那一夜竟然一反常态,足足地渎了四五回......

午夜梦醒,怀里的竟然不是发妻,而是一个不认得的女人。

她说夫家姓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