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

“我会的。”

顾寒点点头。

“顾公子。”

庄雨辰轻声开口：“你的谋划是很好，可你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

顾寒一愣：“什么？”

“她。”

庄雨辰指了指鬼三娘的脑袋。

直到此刻。

她这才明白，顾寒口中的三娘，就是眼前这个被拆成了零碎的丑鬼，而先前顾寒如此急迫，也并非是关心对方，只是有所谋划罢了。

“一旦给了她自由，怕是她第一个会对你不利。”

“恩？”

商清淑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点头赞道：“不错，的确如此，你倒是考虑得周全，若是给了她自由，你甚至活不到去鬼族的那一刻！”

后面半句，却是对顾寒说的。

“不用担心。”

顾寒想了想：“我既然敢让她带路，就有办法制约她。”

制约？

商清淑不解地看了一眼顾寒的右手。

你的拳头比我还硬？

“千夜。”

顾寒暂时没有多解释，问道：“那九大冥咒，对三娘有没有效果？”

“对人族而言。”

千夜沉吟半瞬，道：“这冥咒经过改良之后，就算是归一境，也要受到制约，至于鬼王……应该也有类似的效果。”

顾寒听懂了。

应该，就等于不太保险。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