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莘子转过头看向他，“你确定要问我这个？”

任莘子已经不想说和他没关系了，这样的话她说了太多次，多到她已经不想再说了。

她知道南奈在意的是什么，介意的是什么，可他们真的已经没有关系了，南奈问这个没有身份，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

任莘子是在告诉他别问这个，他问什么都不能问这个，因为他没有资格。

任莘子这样没由头的一句话，把南奈给问住了，他不能问吗？为什么不可以问？他就是想知道有没有在一起，难道他连这个都不配知道吗？

“我不可以问吗？如果在一起了我也好祝福你们。”南奈扯出一个很僵硬很难看的笑容，真的是祝福吗？

任莘子怕他的祝福太大啊，自己承受不住，因为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曾经笑起来这么好看的一个大男孩，现在笑得那么难看，任莘子不会被他糊弄过去，因为他都不会装。

“你还是别笑了，也别祝福我，你的这份祝福我可承受不起，只要你别背地里面诅咒我们早日分手，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么说你们真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