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眼中先是震惊，随后是狂喜，不顾伤痛也要大笑：“天佑龙氏，天佑仙界啊！我们的希望，终于就要在你身上完成了……”

“我的突破，是为了我的儿……”

父亲冷冷地说完，又看向其余的老者们，也跟着放声大笑起来：“你们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

“再敢阻拦，别怪我下手无情！”

“放肆！”

又有一位老者落在了众人面前，他的目光扫过大家，又看了眼床上的少年，无奈长叹。

“老家主……”

所有人都朝着老人抱拳一拜。

“你真的决定了？哪怕被逐出家族，修为跌落，也要这么做？”

老人看向父亲问道，明明没有任何修为的波动，却有一身说一不二的气势。

“老祖说，有三成的希望……可以成功！他还说，我有权利，做最后的决定！”

父亲看向老人，目光平静，却也坚定。

“可你想过没有，家族在你身上投入了多少！你的选择会将我们世代的坚守化为乌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最合适的……不是他么？”

父亲指了指床上的少年。

“如果他不是先天不足，当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可现在……只剩下你了！”

“不，他还没死……”

“你必须这么做吗？”

“他是我的儿，也是……你的孙！”

“我懂了……”

老者缓缓点头，转身对着遥远的天边跪了下去，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忏悔认罪。

“这就是他的宿命，不可改变……”

那个飘忽的身影再次浮现出来，不喜不悲，一切尽在掌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