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春燕丝毫不顾忌何月香就在身边，笑眯眯地看着唐凡，小声道：“少祖，是你把送到门的仙儿推了出去啊！”

“我这叫成人之美，与其不爱，就别伤害。我与她之间，没感觉，何苦让她因我而痛苦，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哦？”

封春燕稍微有些诧异，扫了眼何月香，笑道：“你说的感觉……是什么？”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要是我的女人，我第一眼就会有感觉，不是我的女人，哪怕关系再怎么亲密，也不会有这种感觉。”

封春燕看向何月香，问道：“香儿妹妹，你帮我问问少祖，对我有没有那种感觉啊？”

“你听见了？”

何月香轻轻推了一把唐凡。

唐凡无比认真地看着封春燕，坏笑道：“我和你之间，是另外一种感觉……”

封春燕逼问道：“什么感觉？”

“落花……流水，哪怕流水再无意，只要有落花，就会激起涟漪，总有相伴之时。这瞬间的荡漾，便是永远的纠缠不清……”

封春燕默默回味着唐凡的话，脑海中不禁产生了许多的回忆。

何月香白了唐凡一眼，小声道：“这么说，你们荡漾过了呗？”

唐凡轻轻摸了一把她的脸，并没有多做解释。

他身边的女人都是聪明之辈，无需多说。

要不然，他刚才也不会对封春燕说实话了。

封春燕与李仙儿，本质上不同。

哪怕她们都把唐凡当成了心中之神，可封春燕能给的，李仙儿不能……

“哗哗……”

突然，天河洞内传来了古怪的响声，随之飞出一道血色的风，化为了天河老祖分身的模样。

“拜见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