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菀倒是没有直接动手，只是催促了一声，只是即便如此，少女的脸上也终是飞起了一片嫣红。

“——脱？！”

“不脱难不成你是穿着衣服洗澡的吗？”

药菀没好气道：“动作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这……我……”

以往总是干脆利落的少女也非常少见地扭捏了起来，躲闪着来自药菀的眼神，虽然药菀完全不知道这丫头在脸红个泡泡茶壶。

“磨磨唧唧的，麻烦死了。”

药菀哼了一声，而后一抬手，纳兰嫣然忽然听到了耳畔传来了一阵丝绸滑落，宽衣解带的声响，随后便是一阵凉意从头灌到了脚底。

她一低头，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着片缕，就连自己的袜子和鞋子都被那女人扔到了一片。

“你你你———”

纳兰嫣然羞愤欲死，连忙转身扑通一声跳进了浴桶，宽大的浴桶里面青色的药液如今刚好淹没了少女盈盈一握的雪脂。

“动作轻点，别把水弄得到处都是。”

药菀脸色不变，只是走到了浴桶的边上，对上了此刻纳兰嫣然羞愤的眼神。

“小笼包一对，遮着也是白遮。”

药菀的话里带着几分莫名的嘲笑。

纳兰嫣然顿时气急，就连那心头的羞耻也被怒气冲散了几分。

“你也大不了我多少，还好意思说我——”

这大概就是女性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吧，哪怕是纳兰嫣然这样的少女也不例外。

“大一点也是大，小一点也是小。”

谁知药菀的话更是叫纳兰嫣然无法接受。

只是哪怕再怎么不服气，事实终究是无法被改变的。

信心受挫的纳兰嫣然忍不住用藏在水底的手轻轻掂了掂……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