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人出了小会议室，张塞此刻也弛然靠在椅子背上，松了一口气。总算发现了狐狸尾巴！

那两个副经理对自己也只有淡淡的敌意，但对这件所谓贪污公款一事似乎并不紧张。也许这件事最后调查结果会对他们两个或者其中一个产生一些不利影响，但绝对不是致命那种，否则就不会是淡淡的敌意了。所以张塞断定，这两个人问题不大。

倒是那位顾经理，看似一脸正气，动作四平八稳，但是他从身体里却散发出紧张的气息和浓重的敌意，都快把这个小会议室充满了！张塞不禁暗骂道：“md，正所谓做贼心虚，这家伙真是心虚啊！”

张塞掏出手机，在会议桌下面，避过摄像头的视野，给白晶晶发了一条短信：重点盯住销售部顾经理，查他的社交和财产状况。

短信刚发出去，苏秘书就推门进来。“张先生，总经理和几位副总经理都在他们的办公室等您。”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