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

“我要听你看到她后所有的经过,不要落下任何细节。”

“是、”医生吞咽了一下唾液,才颤声开口,“那天、我是夜班,被人从医院里带走,去了城郊的私人庄园,见到那女孩的时候,她躺在无菌室里,一身的血,我当时还以为、她已经死了。”

凌久泽半垂着的长睫颤了一下,声音嘶哑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