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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进去后,稳住心神,开口,“蒋总,您找我?”
“启元的资料都是你收集、整理的?”蒋琛低着头,侧颜紧绷,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是!”
蒋琛猛的抬手将一叠a4纸对着清宁扔过去,脸色铁青愠怒,“这就是你做的工作?资料露缺,数据不全,我花钱请你来,就是让你做这些垃圾东西敷衍我?”
资料打在清宁头上,“哗啦”一声散开,雪片似的纷纷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