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心脏深处又莫名其妙的疼了一瞬。

秦阎溯冷冰冰地睨着南晚烟，语气漠然无比，“这是本殿下的狗，你哭什么？”

他不记得她了。

南晚烟的心顿时凉了半截，眼底写满了掩藏不住的失落跟黯然。

也是，她亲手喂他的药，他如何还记得她？

冲动让她很想冲上去抱抱他，但理智告诉南晚烟，她绝不能现在贸然跟他相认，他是顾墨寒，就算失忆了，他也是个很聪明的人。

贸然冲动，怕是还没有恢复他的记忆，他就把她的身份扒了。

如今，他们可是死敌。

咬紧了红唇，她怀抱小狗的手臂用力几分，竭尽全力才控制住没有更加失态。

“对不起，方才臣女看它在我包厢门口溜达，还以为它没有主人，不知道是九殿下的宠物。”

京中无人不识秦阎溯，南晚烟笃定这抹身影，跟她在丞相府和宫中看到的同属一人。

顾墨寒，果真就是程书远带回天胜的，九皇子！

“你的包厢？”秦阎溯眼眸微沉，抬头看了眼包厢门口的牌匾，上面赫然写着“墨烟”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