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莫今晚下手的目标，不是叶风的话，即便是翻车受了重伤，也可以想办法找叶风，寻求救治——反正是一命抵一命的规矩，对于杀手而已，就跟喝水一样简单，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但偏偏，老莫动手之人，竟是叶风，这下彻底断绝了求救的可能。

“老了、老了……”老莫叹息道，“我甚至都没怎么跟那小子交上手，就落得如此狼狈，看来外界盛传，果然是名不虚传！”

“要是能死在那小子手上，倒也罢了。但唯一遗憾的是，我最后竟然被一条狗给补了刀……”

这令老莫，郁闷至极，甚至有点死不瞑目。

白娘子再一次搀扶起老莫，准备继续赶路。

“你不必管我了……”老莫道，“我已经没救了……把我留在这里，让我自生自灭吧！”

傻了一辈子的人，老莫对生死，看得很淡。

如果是别人，白娘子自然不会理会。但是眼前之人，可是他敬重的前辈，他不能不管。

“还有一个地方，一定能救你。”白娘子坚定地道，“前辈，你一定要坚持。”

“去哪儿！？”老莫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