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方百计引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殷稷再次打断她,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过往,眼神嘲弄:“是,那是我和先皇的一场交易,你想说什么?嘲讽我自寻死路?”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

“觉得我可悲?”

殷稷嘲讽之意越发明显:“谢蕴,省省吧,先皇与我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你以为我会对他有什么期待?各取所需而已,很公平。”

谢蕴喉咙仿佛被堵住,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