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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瘫在地上无力地喘息,思绪却因为痛楚越发清晰,如果自己这幅样子真是因为那杯酒,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酒里下的是剧毒,若非她吐了出来,此时已经命归黄泉。
可即便如此,只沾染的那一丝半点,却仍旧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但那杯酒是递给殷稷的。
想起那个端酒的宫人,想起他当时古怪的反应,谢蕴心乱如麻,这毒是谢家下的吗?
但谢家怎么能下这样的毒?谢家怎么可能弑君?怎么可能因为一己之私,导致朝堂天下大乱?
这不是他们谢家的家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