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他那一拳一拳毫不留情地捶打,谢蕴心如刀绞:“殷稷......”

她更用力地拍打门板,可门外却根本无人回应。

她只能听着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逐渐远去,殷稷应该是被带走了,他的伤怎么样了?

结了六年的疤,怎么就能裂了呢......

“让我去看看他......”

她声如泣血,换来的却仍旧是一片寂静,她绝望地栽倒在地,被腹腔内的痛楚折磨的蜷缩起身体。